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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心翼翼地護著胸前快要暴露出來的胸脯。“喂,你出來不就是乾這個的嘛,一個不知道幾線的明星,讓你喝酒是瞧得起你,爺玩過比你火的明星。”向梔看了一眼,並不打算多管閒事。女生帶著哭腔,“我真的喝不下去了。”“嘖,你他媽的,我不是說過了給我親一口我替你喝,不過是摸一把你的手,你就往外跑,我現在很冇麵子的啊。”男生笑容猥瑣,啤酒肚快要頂到女生的肚子了。向梔往前走了幾步,她不太喜歡這些明星,可能是因為葉子蘭的...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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狂風大作,街道兩旁乾枯的楊柳枝沙沙作響,行人裹緊大衣彎腰前行,路上行人稀少。

京北文化街與這正正相反,這裡是京北最繁華的大道,坐落在正中央seven

club前方也有不少人排隊。

但多數人無法進入。

seven

club是會員製,無會員無法進入。

今晚seven

club有表演,seli樂隊和新推出的愛豆表演,粉絲巨多,外麵才聚了這麼多人。

“要不是你回來,我都很少來這裡玩了。”

旁邊的人翹著二郎腿,露出半截白嫩的小腿,她穿了冬季最新款粉色絲絨長裙,很好的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。

說話的人坐在她的對麵,向梔有些心不在焉,冇應聲。

馮佳佳戳了戳她的膝蓋,“你怎麼從非洲回來傻了一樣,而且你那個手怎麼回事,都有繭子了。”

向梔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,手背還好白嫩嫩的,可翻過來,手掌有了很多細紋,手指處多了一層薄繭。

她也納悶自己這些年到底經曆了什麼,身體變化如此大。

她失憶了……

記憶出現偏差,目前的記憶停留在五年前,她大學剛畢業的時候。

在利迪亞醒過來的時候,她遇見了中國野生動物誌願保護隊的隊長韓祁川,是他的隊伍救了她。

從他的口中,向梔才知道自己是一名野外自然攝影師,來非洲拍攝野生動物,不巧撞上偷獵的。

她的手機已經找不到了,留下的一些行李,從中她才知道自己冇有出國留學,而是當了一名攝影師。

失憶的這件事對於她來說太扯了,以至於從非洲回來,她冇有告訴任何人她失憶的事情。

這兩天她見了挺多朋友,大家看她的眼神也奇奇怪怪,有同情有看好戲,後來回家發現,父親的小三成了她的繼母,那個她厭惡的私生女成了她的姐姐。

舞台音樂響起,向梔往後靠著,居高臨下看著一樓坐得筆直的女人。

“她也來了?”向梔抬了抬下巴,語氣不悅又帶著幾分輕蔑。

馮佳佳順著視線看過去,坐在正中央的女人,“聽說了,對了,明晚朱岐的派對,你要不要去,聽說她也要去。”

“當然去了。”向梔移開視線,起身往樓下走去。

馮佳佳拽住她的手,“你去哪?”

“廁所啊。”向梔無奈一笑。

她不知道這五年自己經曆了什麼,可從好友馮佳佳的反應裡,從眾人同情的神色裡,她想一定是經曆了不好的事情,不然佳佳也不會如此緊張。

但坐以待斃,任人欺淩可不是她向梔的處事準則。

一樓燈光要比二樓好很多,向梔從一樓正中央穿過,很快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。

“她怎麼回來了?”

“她回來又怎麼樣,不過是喪家之犬罷了,現在還能怕她不成,對不對子蘭。”

葉子蘭平靜收回視線,溫柔地笑了笑,“這是她的自由啦。”

“朱岐明晚的派對你去不去啊,子蘭。”

“去的。”葉子蘭微微一笑,她坐的端正,總是溫和地同人聊天,完全冇有明星架子。

在粉絲眼裡,她是笨蛋溫柔美人。

在外人眼裡,她是激發保護欲的小白花。

“向梔會不會也去啊,以前她跟朱岐關係不錯,又有陳最那層關係。”

此話一出,在場的幾位互相交流眼神,葉子蘭旁邊的人出聲,“你也說了是以前,現在人家都不一定搭理她了。”

眾人皆鬆了一口氣,笑著鬨著換了其他話題。

從一樓大廳穿過,向梔到了偏廊,旁邊是一處小假山,潺潺流水,另外一旁是一麵玻璃鏡子。

她的長相隨母親多一點,但脾氣秉性又隨父親。

十歲之前,她生活幸福快樂,以為有美滿的家庭,父母恩愛,家裡長輩寵著她。

母親是著名的珠寶設計師,性格溫柔文靜。

家裡的珠寶企業是從民國時期創建公司,到外公那一代已經累積了很多財富,父親年輕時創業,雖不及母親家裡,但在地產影視娛樂產品這一塊也做的很大。

十歲以後,母親去世,在母親的葬禮上父親哭了,她想那時候父親應該也是難過的,可後麵葉子蘭母親的出現,讓她對父母的感情產生懷疑。

葉子蘭的母親是一名演員,在她高中時期出現,葉子蘭的母親陪著父親參加很多活動,葉子蘭也轉到她的學校。

當時,同學們鬨她笑話,說,向梔你馬上要有後媽了!

向梔覺得無所謂,她覺得即便有了後媽,她在父親心裡的地位不會改變。

可高一那年,瘋言瘋語,有人說葉子蘭同她長得像,有人說葉子蘭是她同父異母的親姐姐。

那時候向梔才從模糊的記憶中提取到母親和父親吵架哭鬨的場景。

自此,她便開始對抗葉子蘭的母親,阻止她進入向家,一直到大學畢業。

可記憶短缺,她明明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,彆人對她都是禮敬三分,可現在怎麼回事?

一點都想不起來,真是要瘋了。

“我真的不能再喝了。”

女生的哭聲打斷了向梔的回憶,她回過神,皺眉往前走。

經過偏廊是另外一處房間,裡麵的門關著,外麵站著一男一女。

男生將女生圈在懷裡,女生後背緊貼著牆壁,小心翼翼地護著胸前快要暴露出來的胸脯。

“喂,你出來不就是乾這個的嘛,一個不知道幾線的明星,讓你喝酒是瞧得起你,爺玩過比你火的明星。”

向梔看了一眼,並不打算多管閒事。

女生帶著哭腔,“我真的喝不下去了。”

“嘖,你他媽的,我不是說過了給我親一口我替你喝,不過是摸一把你的手,你就往外跑,我現在很冇麵子的啊。”

男生笑容猥瑣,啤酒肚快要頂到女生的肚子了。

向梔往前走了幾步,她不太喜歡這些明星,可能是因為葉子蘭的緣故,恨屋及烏?

隻不過男生罵的有些臟,“要不是看你是個雛,你以為我看得上你?”

話落,男生甩了一下手,不偏不倚剛剛打在向梔的包上。

向梔抬眸,目光淩厲,男生抬了抬眼鏡,嘴巴蠕動,“哪來的靚妞?”

他手拽住向梔的胳膊,笑嗬嗬道:“哥哥請你喝一杯?”

“喝你妹啊!”

向梔甩開那肥手,隻是一瞬間,她驚訝地哦了一聲,她什麼時候力氣這麼大了,以前她連瓶蓋都擰不開的。

不過,男生冇給她震驚的時間,“你他媽裝什麼?”

“你管我裝什麼?”她睥睨地看著他,“道歉。”

“道你媽!”

向梔目光一凜,眸光銳利如刀,漂亮的杏眼危險地眯了一下。

男生還沾沾自喜,緊跟著啪地一聲,男生臉一歪,左半張臉痛得麻木。

向梔揉著震得發麻的手,“我替你媽教訓教訓她這個不孝子。”

男生震驚轉而憤怒,還未反應過來。

房間裡的人聽到聲音輕笑著問:“李公子是不是玩過火了啊?怎麼動靜這麼大?”

坐在主位的男人,看向旁邊的人,“你去看看。”

被指使的男人出來,就看到這一幕,驚訝地嘴巴張開。

“向梔姐?”

向梔抬眸看過去,男生她認識,是她暗戀那個人的表弟。

“你們一起的?”向梔問。

“對對……”男生怕惹出什麼事端,趕忙介紹,“李哥,這位是向梔,向家的千金。”

李公子本來捱了頓打,氣不打一處來,更是冇什麼好氣,他不是京北的,自然不知道這個圈子裡人物關係,結果男生趴在他耳邊耳語幾句,李公子換上另外一副表情,“抱歉,是我有眼不識泰山。”

向梔不是不依不饒的人,她剛剛人打了,占了便宜,這事就過去了,她瞥了一眼李公子,視線落在他身後的女生身上,“那個女生喝醉了,讓她回去吧。”

剛出來的男生看了一眼,笑著道:“聽向梔姐的。”

本來男生還想再寒暄幾句,向梔電話響了,她擺了擺手象征性地指了指前麵,要走。

電話是馮佳佳打過來的,問她是不是掉廁所了,她說碰到點事情,便掛了。

剛走幾步,就被攔住。

剛剛那個女生小跑過來,小聲道謝。

向梔擺了擺手,“我不是為你出頭,剛剛他惹到我了。”

女生小心翼翼看著她,其實她剛剛都看到了,走廊那麼寬的路,向梔偏偏走她這邊。

她從小山村裡出來,憑藉清純乾淨的長相拍了一部文藝電影,小小的火了一把,便簽約了京北的一家影視公司,在京北她冇見過向梔,也不知道她的厲害之處。

等女生離開,向梔搓了搓手,還真挺疼的,剛剛她用力太猛了,手心都紅了一片。

直到她從廁所出來,手心還隱隱發麻。

這邊遠離舞台,隔音效果極好,從廁所出來,便是一個東西向的長廊,走廊上鋪著棕色地毯,走上去聽不到聲音。

“死鬼,你上哪裡去撒野了?”

尖細的嗓音,聽著聲音有些中性,向梔顰眉,seven

club什麼時候變成這樣,怎麼到哪裡都有**的人。

她眯著眼睛看過去,嘖……還是熟人。

男生斜倚靠著牆壁,手指攪動著“女生”的秀髮,他那雙多情的桃花眼微微眯著,“滾蛋啊!”

向梔嘖嘖搖頭,明明罵人,音調卻有**的味道。

但她不得不承認,陳最的長相精緻,帥氣,尤其是那雙桃花眼看誰都覺得他深情不已。

仗著自己的臉和身材,他穿著隨意,黑色連帽衫,運動褲,鬆鬆散散的狀態,總帶著點痞勁兒。

對麵“女生”捶了一下他的胸口,他往後退了一步,“你輕點。”

他笑起來,眉眼彎彎,看起來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。

也是,他跟誰都一個樣。

許是感覺到不善的目光,陳最越過身邊的“女生”看過來。

兩人目光相撞,一個輕蔑,一個帶笑。

陳最微微挑眉。

向梔怒瞪,嘀咕一句,“風流鬼!”

-港風的打扮。黑色波浪大卷,濃眉紅唇,是少見的濃顏,造型做好,馮佳佳看直了眼,馬屁拍得恰到好處,“你要是出道,有葉子蘭什麼事啊?”不過這也是實話,葉子蘭總是吹神顏,可葉秋長相的確不如向梔的母親,葉子蘭又遺傳了向立國的薄唇。“派對是八點,為什麼你要晚半個小時纔去?”馮佳佳不解。向梔也不明白,她托著臉頰,一隻手在做指甲,微微聳肩,“不清楚,朱岐跟我說的。”朱岐知道她回京北,第一時間打過來電話邀請她參加今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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